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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老近来身体可好？”周一净手，把上好的紫砂壶摆到桌子上。

老医生摸摸胡须，笑着说：“你还会这个？”

烫杯烫壶，马入龙宫，alpha修长的手娴熟地操作一套品茶程序。

“哈哈，忘了跟你说，我不好这个。”徐老从上衣兜里掏出小盒子，拿了长小纸片，把盒子里的烟叶放到纸片上卷起来。纸片不够粘，老医生卷到根部伸出舌头舔两下，把纸片用唾液黏在一起，贴成椭圆。

周一刚要洗茶，闻言停住，说：“原来您喜欢抽旱烟，学生不懂这个，下次给您备着。”

老医生慈眉善目：“年轻人，有话不妨直说。”

周一：“哦，我有个朋友叫崇暝，您应该知道。前两天他说用了变异信息素控制力，导致身体有点儿虚。我合计问问您有没有法子治治。”

徐老：“他都没法子，你问我做甚。”

周一：“这么说，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徐老娴熟地拿起茶杯冲泡，“兜了这么个圈子，你是想问Seven的事儿吧。”

周一：“您知道‘Z’计划吗？”

徐老若有所思，道：“你的父亲不想让你知道这些。Seven最想瞒着的就是你。”

周一封壶分杯，说：“有些事，是必须要我来面对的。”

周一再次分壶，给徐老奉茶。

徐老接过茶杯，谈了口气，道:“‘Z’计划，是专门为驾驶破晓而制定的。这项“造人计划”，皆因贪念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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