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枯似乎犹豫了下来，不解地看着林稀薄，藤蔓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她的手。

它的藤蔓上面还有霍深斯的血。

林稀薄继续道：“马上要下雨了，你感知到了吗？是不是要提醒我带伞？”

这句话让枯枯有些愣神，它像是想起了林稀薄，发出了声音：“零，零，和零是朋友。”

她走近。

霍一提醒道：“林小姐，你小心。”

这个怪物明显是认识林小姐的。

林稀薄对枯枯道：“那你会伤害零吗？”

枯枯后退了几步，藤蔓都收了回去，它像是想起了很多东西。

从只有半意识的时候，便有一个女生一直在它的身旁。

它是一只成精的植物，是一个老人送给自己的孙女的。

那个孙女就是零。

她会告诉它，她以前叫做零。

是开始的零，也是结束的零。

零……要一直在一起。

枯枯突然清醒了过来，它抓狂起来，想围着零转。

林稀薄知道它的意思，它难受。

“枯枯，过来。”

枯枯露出了全身，俯在林稀薄的面前，它控制藤蔓，小心翼翼地不伤害到林稀薄。

林稀薄拿出了银针，对着它的穴位一针。

枯枯有些难受，忍不住颤抖。

它吐出了那一块肉。

那块肉还包裹着不少的唾液。

它也逐渐开始变小，直到变成熟悉的枯枯，它恢复之后，歪着头对林稀薄道：“零。”

一下之间，A城的植物全都退下。

城市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林稀薄对枯枯道：“你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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