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莲凑近陆靖琛，用大家都能听见的音量说道：“靖琛，等下早点回去，我想补个觉，昨晚和你在一起，几乎一夜没睡。”

陆靖琛没说什么，眼眸淡淡扫过顾暖。

直到他被何莲挽着手，进了包厢。

因为这段小插曲，顾暖和同事换了份工作，去后厨洗餐具。

“顾暖，这三年来，谢谢你。”

身后突然响起何莲的声音。

顾暖捏着洗碗布的手一顿，本来想着不见面挺好的。

“工作辛苦吗？要不，我帮你换一份轻松一些的。”

不等顾暖说什么，何莲接着又说：“靖琛都跟你说了吧，离婚后，你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顾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她转过身，冲何莲微微一笑：“要怎么做，就不劳你指教。”

何莲一双眼眸盯着她看了足足几十秒，语气不善，问道：“昨晚是怎么回事？”

顾暖觉得没有和她解释的必要，垂下眼眸继续洗餐具。

“你说呀！”

何莲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她几乎用尽全部力气，顾暖只觉得手腕骨骼都要被她捏碎。

强烈疼意袭来，顾暖疼的眼泪直掉。

“哭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少给我在这里装柔弱。”

何莲瞪着顾暖，眸中满是凶狠。

“你们在干什么？”

陆靖琛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何莲的手立即松开，转过眼，她又是那个温婉美丽的女人：“靖琛，暖暖在这里洗餐具手都冻红了。”

她突然间眼睛一红：“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没用，暖暖也不会受这么大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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