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染错开话题看向凤悠悠，凤悠悠无聊的托着精致的下巴，眉眼间带着张扬：“可能会去求子吧，毕竟我也想要个孩子。”

夜未染哑然，只能笑了笑：“祝你好运，还有剩下的几天辛苦你了。”

凤悠悠嫌弃的看着夜未染，一脸张扬的样子：“祝你好运。”

顷刻间，就把刚刚的那句话甩了回去，一点亏都不肯吃。

夜未染从天空上落下，脚踩在土地上，目光微微侧过看到了坐在九鼎一旁的少女，还有她插在腹部的那一把匕首。

郑蓉蓉看着夜未染清冷的表情，怔怔了一下：“凤七七……”

“你认错人了，我是夜未染。”

“夜未染……”郑蓉蓉轻轻的咀嚼这个名字：“那凤七七……”

“死了。”夜未染的神情没有波澜，再次打断了郑蓉蓉的话。

子欢在旁边，不忍心的别过脸，夜未染看着郑蓉蓉：“死在众神面前。”

转过身，夜未染重新将帽盖在了头顶，遮住了半张脸。

郑蓉蓉捂住自己的伤口，低低喃昵：“我一直告诉自己，如果还能遇见她，我一定要跟她说一声谢谢……

如果没有她，就不会有今天的我，所以从始至终我都欠她一声谢谢……

听不到了吗……”

夜未染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丝毫的动容，兜帽遮住了眼睛，同时遮住的还有她的思绪。

凤漠玩味的眼神留在夜未染的脸上，除了那微微抿起的嘴角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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