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心虚了？”

“既然这样，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你贸然驾驶不熟悉的车，撞上我和爷爷……”

“别，别说了，求你。”

姜烟语气带了哭腔，双手无意识的撑在男人胸口，无助的呢喃：“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害得你和爷爷这样的。”

女人的眼泪忽然汹涌流淌，厉绝尘原本想要有更恶毒的话说，最后都咽了回去。

良久，他声音干涩的冷笑：“姜烟，你有什么资格哭。”

姜烟的哭泣更浓，心里的委屈更多了：“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冤枉的。”

“证据呢？”厉绝尘薄唇菲薄的挑起。

这些年他当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为之，但姜烟的所作所为也是事实！

姜烟被他质问的说不出来，无数的委屈最终化成一道道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

还有的，是她这段时间的心酸，仿佛要全部趁着这次发泄出来一般。

厉绝尘没想到她这么能哭，略微不耐的蹙眉：“别哭了。”

姜烟也不想哭，可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眼泪一个劲的留个不停。

“姜烟，我警告你。”

厉绝尘略微有些无奈的轻叹口气，他忽然发现自己面对这个女人的哭泣有些手足无措。

视线定格在她哭花了的脸颊，厉绝尘最后一次说：“别让我再说最后一遍，否则……”

“否则什么，换别的花样惩罚我吗？”

姜烟微微抽泣，下一秒眼前的男人俊脸放大，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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