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玥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白很白，好像病入膏肓的病人。

十年前，她记得，那时候，正是他和虞芊羽爱得炽烈的时候。那时候，他曾对自己发誓，这辈，只爱她一人，一辈子都护着她，宠着她，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那时候，李是他的贴身侍卫，每次约会的时候，他带的人很少，但每次都有李。李，曾经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加下属。

李说的话，这些年，渐渐地被他封在了心底。现在，终于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撕开了心房，许多陈年往事席卷而来。

“哼！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李，你心里打什么小九九，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去年三月初三晚上，你干了什么，要本王说出来吗？”

就在颜玥陷在记忆里回不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颜珞的冷哼。颜玥疑惑地望了望满脸讥诮的颜珞，然后望向李。

豆大的汗珠从李额头滚下，颜玥甚至可以看到那汗珠慢慢晕湿了雪白的长毛地毯。

站在李身后的虞芊羽突然抖如筛糠，然后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下凄厉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本宫原以为是个只有本宫和李知道的秘密，却原来都知道啊。不错，去年三月初三，本宫和李苟合了，你们想怎么样？”说完，虞芊羽恶狠狠地瞪着颜珞。

颜玥的脸色更白。原以为只是她用来气自己大哥的借口。没想到……

颜玥望着虞芊羽的李的目光透着寒心。

“王爷，王爷，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是，是奴才一时鬼迷心窍……”李开始不住地磕头，声音抖得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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