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陆石头两人会审焦晓牛，威逼利诱之下，焦晓牛老实交代了他所知的事情。

“就知道这些？”程方追问。

焦晓牛点头如捣蒜，确定就知道这些。程方两人想了想，也符合情理，估计焦晓牛所知也有限。

“祁家堡与风陵渡之间的过节，你知道多少？”程方问。

“哎，两家相争，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兄弟们都传言纷纷，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我是风陵渡的，自然不愿意与祁家堡的人有太多纠葛，只是，贪图小便宜，差点上了贼船。”谈起来两家纷争，焦晓牛有些懊恼和后悔。

“两家因何而争，这总长老之位有那么好争么？”程方诧异地问，这个问题牛家庄的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话说回来，没有利益的争夺必有阴谋，就更要了解这祁福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其中的过节，我作为一个小辈，确实不知详细。只是，我姥爷已经告诉我，他确实有退意，时间越长，退意越坚。但是，他对祁家堡的人，很反感，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他倒是经常称赞牛家庄的牛二爷和三爷，说他们才是黑衣派赶尸匠的头领人物。”焦晓牛说。

程方点了点头，知道焦晓牛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在其中的身份，他在黑衣派赶尸匠内争问题中的角色，所知也就这样了。他身份虽然有点特殊，但于德贵没有让他卷入的意思。

三人缓和下来，再次坐下来吃吃喝喝，互相沟通了下情况，化解误会与尴尬，客客气气地告辞散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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