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柴彦廷第一时间觉察到自己失礼的地方，连忙柔声道：“对不起，我只是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对你伤害这么大。”

云霁听着，不知为何从心里泛起一阵委屈，随即转过去背对着他，“你用不着道歉，反正我本来也没想过要你们理解我，你可以走了。”

柴彦廷看着云霁的背影，看着她依旧站得格外笔直挺立的背影，又听出她话里的几分委屈，一时间心里又更加内疚了一些。

“你知道吗，如果我高中那会，有你这样的女孩子向我告白的话，我至少不会第一时间就拒绝。”

柴彦廷的声音和话语从背后传来，让云霁本来还在觉得委屈的心情缓解了不少，开口问：“为什么？”

柴彦廷挑眉，知道自己的办法奏效了，于是回道：“不知道，就是不会选择这么快的拒绝，可能是因为她很漂亮，也有可能是像你说的那样，因为情书所含的情意，让我舍不得。”

云霁眉头一皱，心情却比刚才好了不少，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看柴彦廷，样子像极了一只受了刺激后却又试着去接受一切的小动物。

“你认真的？”云霁问道。

柴彦廷欣然点头，“当然。”

云霁自觉得从他的眼里看不到真诚，但这番话多少还是让人开心的，于是她转过了身，注意到了身旁的露台，索性直接打开了玻璃门，往露台上走。

而大厅里繁华依旧，身着华服的人们都纷纷向台上投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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