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应该放他们离开，而是让他们提早收留在一个地方。

显然众妖是记得的，不过他们面面相觑，丝毫没有回复禾凝的话。

“怎么，听不见狐说的吗？”

叶妖最先站了出来。

“圣女，我们记得，很感谢上次你对我们的慷慨相助，不过刚刚你也看到了，这些日子我们过得怎样的生活。

你难以想象，如今就只有除去那些人才能报我们的心头之恨，我们答应你，只要杀了他之后，我们绝对不会再杀其他的人。”

对面并没有说明他是谁，不过禾凝已经断定他指的就是胖道士。

在胖道士控制之前，是太子那边控制的，虽然那边也是人控制，可是那里至少有肃霖在。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敢反抗的妖们，只能将所有的怨气都集中在胖道士一人身上，要是此刻放这些妖过去的话，恐怕胖道士真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胖道士也是情非得已，他的妻儿是被妖杀死的，他只不过是想让你们帮他报仇而已，有什么错？”

“践踏着别人的命就是错！圣女，这些日子我看你跟人走的挺近，难道，正因为走得近，你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别忘了，人都是充满心机而又可恨的。”

除了仙，基本上灵妖两族对自己的子民都说这人的坏话。

禾凝以前对这话深信不疑，可跟着陆予淮在一起久了，她莫名的觉得，或许人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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