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匍匐在地。

这股气息……好强大，好熟悉，让它不敢为之对抗，心甘情愿地臣服。

林若棠眨眨眼睛，看呆了。

怎么搞的？

轩辕长夜还没出手了，这鬼东西就认输了，这么听话？

玉雪手足并用，颤抖着一步步爬了过来。

风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根根粗大的荆棘形成一个黑色牢笼，将原本大殿中的人和冰雕困在里面。

雪地上多了一道痕迹，玉雪费了好半天劲，终于爬到了轩辕长夜脚边，连头都不敢抬，颤声道：“玉雪有罪，不知我王驾临……”

“够了！小小雪妖，竟然在本王面前放肆。”

轩辕长夜打断了它的话，面若寒冰的道：“本王问你，这上古秘境中究竟怎么回事，除了你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妖族？”

居然是雪妖……

林若棠这下是真的惊呆了，她也没有忽略玉雪对轩辕长夜的称呼：王！

她看着身旁的轩辕长夜，浑身杀气凌然，威严深沉，和平时的他气质截然不同。

联想到最初，她遇到轩辕长夜的场景，他只是一条受伤的小红蛇，以及他中的诅咒，林若棠心里生出一个几乎不敢置信的念头，难道轩辕长夜也是妖族？

玉雪匍匐在地道：“回我王，这上古遗迹是五百年前，天盛朝太祖皇帝设下的牢笼。他诛杀了无数妖族，将不愿意臣服又无法杀死的通通关在这里，还对这里的一切施加了咒杀，防止我们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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