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不知道太后心中所想，但她觉得或许万景帝并你个肺太后所说那么无情。

如果万景帝真的无情，那一刻也不可能会心心念念着苏皇后吧？

“卢月，你在想什么？”太后走远了才发现卢月还停留在原地。

卢月回神上前搀扶着太后，“太后，奴婢能问一个问题吗？”

太后总觉得今天的卢月有点奇怪，不过因为平常就对卢月比较纵容，所以她点点头说道：“你问。”

卢月斟酌片刻问道：“奴婢想问，当年苏氏被诛九族后，您为什么开始疏远当时仅有十岁的皇上……”

话虽问出来了，但卢月没想过太后会回答。

太后倒是被卢月的问题问住了，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走着走着，她逐渐停了下来陷入了思考之中。

“为什么会疏远皇上……”太后喃喃，过了一会儿，太后轻轻叹息了一声，“大概是因为，没有哀家他才会成长，才会朝着哀家希望的方向走。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究竟是错是对了。”

卢月不懂太后话里的意思，也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这么说。

而另一边——

“常公公，你说太后刚才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儿？”洛冰走至半路又想起了太后今日的反常。

常衡摇了摇头，刚才他一直低着头呢，根本没看到太后有什么反应。

“算了。”洛冰看常衡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也无心再讨论下去，更何况刚才的话题的确不是什么好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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