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茂又开始反思了起来。

在面对挽歌的时候，他真的是一个很爱反思自己的人。

“挽歌，你是不是很累？”

他想了一下问道。

“累，是啊，是很累，心很累。”

叶挽歌这回也懒得再说一些客套话，而是直接的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她确实是觉得心很累，心怎么可能不累。

被义父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她的心是不可能不累的。

东方茂一听到挽歌说这话，动了动唇，突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义父，难道你就不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吗？”

叶挽歌一看他这样子又生气了，本来是不想跟义父说话的，可是这会儿看到他不说话的样子，她又生气。

之前她真的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义父气成这个模样，但此时此刻的她是真的对义父很生气。

她以为自己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她都已经说心累了，而且还是对着东方茂说心累，东方茂应该晓得她现在是什么意思了吧，他应该会知道她说的心累就是被他造成的。

然而她没想到……

义父并没有察觉到，反而很认真的问她——

“挽歌，你怎么会心累呢？是不是心里哪里不舒服受伤了？”

一想到挽歌可能会受伤，东方茂还挺紧张的。

叶挽歌已经无语到不知道该表出什么表情好了。

因为她发现现在不管她再怎么想跟义父沟通，好像都没办法沟通，不管她怎么暗示，义父都没有办法领略到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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