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你说话啊，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哥哥到底又哪里对不起你？”

这话江麓憋在心里很久了，就算江莺莺因为祁琛嫉妒她想要弄死她，可江越呢？

这些年江莺莺过得如此顺风顺水，可她和江越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江莺莺不是不知道江越的情况，不是不知道好几次江越差点因为拿不出钱而被赶出医院，可江莺莺从头到尾就像个冷漠的旁观者。

就像是那些年江莺莺喊着江越一口一个哥哥是假的，就像她们兄妹几人被赶出江家时发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言是假的…

她不明白，江莺莺为什么那么狠的心肠，让她曾经拉下脸面去求江莺莺找祁琛借点钱时，江莺莺只会哭哭啼啼的说她不好意思开口，后来便是找各种借口推辞。

她找了江莺莺两三次无果后，便再也没有向江莺莺开过口。

她只觉得，她那个乖巧的妹妹死了，死在了一个她们都不知晓的夜晚。

又有可能是，她和江越从来都没有认清过江莺莺的真面目。

“姐姐，你误会我了，从前的许多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江莺莺捂着被打的脸，伤心的说道：“如果你打我，能让你开心一些，好过一些，那就打我吧，我给你打。”

江莺莺说着，将脸凑上去，一副任由江麓打骂的模样。

仿佛刚刚她眼里的不甘和恨，都是假的。

但江麓清楚，江莺莺这个人无利不起早，在她能力范围之内绝不会让她自己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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