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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陈玺没求校长，也帮徐燚打上了狂犬疫苗。

他们是走去的，防疫站不算远，路过夏威夷店铺时，陈玺停住。

“你妈怎么死?你不是说有视频吗?”

“你能骗我，我不能骗你吗?”

“可以，特别是那种环境下。”

“那种环境人其实不敢撒谎。”

徐燚淡然推门走进去，这个窝点很自由，几乎没人管，两方交易后，买主不用出房费，所以在这交易的鸭子都被老鸡巴插为多，或者插老屁眼，他们玩完就要接小孩放学。

“不是我录的，我也不知道谁录的，一台很小的相机放在窗户上，我买完饭就看见了。”

其实是ccd，长得很笨，银色的，已经不在窗台上了，在一个破盐袋子里，这个盐袋子跟很多盐袋子堆在一起，酱油瓶，料酒瓶，辣油瓶子，总之灶台乱七八糟，徐燚还没来得及打开，陈玺就把相机抢走了。

他看起来比徐燚还要紧张，他一直自言自语说怎么会是这个，怎么可能是这个。

“什么什么?”

徐燚反而成了懵懂的局外人。

相机画质不好，蓝灰色的，把水泥地拍成灰色毛衣，把裂纹的墙拍成芝麻饼，看不太出当时的天是晴是阴，只能看见树叶比鸭子的腰还软。

白梅的长发比日本恐怖片里贞子的还长。她孤零零站在屋顶上，相机右下角的秒数显示到十秒，大地就变成白梅的井，但天上不会掉石头压着白梅，白梅又等了十秒，爬起来，继续攀着窗户上屋顶，再跳一次，就像徐燚说的那样，她在反复，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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