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那时候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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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会亲别人啊？”

周和颂和林至并排站在走廊，他突然这么问。

这时候正是下课期间，走廊人来人往，林至趴在栏杆上眺望远方，他们教学楼正对着操场，很小的一块草皮，更外面是低矮的围墙和灰白高远的天空。

林至闻言转过头颇为惊诧，“你干嘛问这个？”，他上下打量周和颂，过分白的皮肤，总是无精打采低垂下来的眼睫，还有瘦小的身形，像女孩子一样，“...你有喜欢的人吗？”他又转了回去，把下巴搁在交叉的胳膊上，声音有些莫名。

周和颂摇摇头，又说：“不是啊，”他本来想说，是周煜栎亲我，但是已经答应过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是个保守秘密的人，所以想了想，还是没有讲出来。

林至的鼻尖被早冬的风吹得红红的，“喜欢别人就亲嘴啊，你没有喜欢的人就不要乱亲。”他的声音藏在袖子里，因而听起来闷闷的。

想了想，他又转过头，“你亲别人了？”这会不知道又为什么嗓门大了起来，周和颂被他喊得一震，冬天的困意都少了几分，于是挪动脚和他保持更远的距离，

“我没有。”他低垂着眼睫，缓慢地眨了眨眼，缓慢而小声地说。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亲不亲的？”

周和颂感到背后被人拍了一把，回头一看果然是季枝枝。她手里捏着两个杯子，冬天到了，打水需要到每个楼层的饮水机那边去，一下课就有很多人排队，所以喝上热水是很不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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