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后悔没有告诉他

-----正文-----

“他说你......很美？”我听得出神，不自觉地喃喃出来。

这大概是我能想象到的来自大法师口中的最高褒奖了。

“我也很意外。似乎就是从那时起，我们之间无形的隔膜消失了。之后的几年里，我们几乎朝夕相伴，鲜有分开的时候，对彼此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全身心地信任着希尔伯，甚至期望着能够就这样笑着闹着和挚友搭伙过一辈子，而他......”艾菲斯垂望着迷你人偶，无意识地踌躇着：“他......”

我侧首望着银龙，耳朵向他斜倒贴去。

“他总是用一张冷冰冰的脸伪装自己，让人琢磨不透，而且......”艾菲斯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道：“而且总是会做一些当时令人觉得奇怪的事情，我是说当时......现在想来，也许他......”

我把人偶往龙的怀里挤了挤，一眨不眨地等待下文：“什么奇怪的事情？”

“之前和你提到过一些。”艾菲斯叹了口气：“比如他虽然行事恣意，但实际上相当注重礼节，可是当有仰慕他的女士对他示以心意时，他总会非常冷漠地拒绝，没有任何体贴可言......当然，我每次都给他们腾出了空间，但你知道的，龙的听觉总是......”

虽然我觉得支支吾吾的银龙越发让他没有了距离感，但还是认真地帮他圆场：“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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