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花落了，明年还会再开的。

-----正文-----

第二天清晨，姜杉吃过早饭后出现在了郑衍的书房。

桌子上平行摆着U盘和资料袋，姜杉伸手，把两样都推给了郑衍。

“嗯？小姜姜不做决定了吗？是还没想好？”

姜杉摇了摇头，

“不是，我想好了。”

郑衍眼睛一亮，摘下了眼镜打量起面前的小姑娘，

“哦？说说看。”

“首先，我希望孟清辉的澄清文章，由池翰主笔。他那里有我整理的关于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更是曾经亲自见过应文倩的人。所以我觉得他才是最佳人选。其次，长明学校中的人必须接受调查，但我希望学校不要关闭，改为正规的公益学校，依然保留那里面的学生。”

郑衍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但姜杉看出，他并没有抵触的情绪。

“第一条没有问题，到时候去找郎晏就行。第二条的话……学校运营的钱，该由谁出呢？”

“如果他们可以让犯罪的人受到惩罚，那罚没的非法所得应该足矣让地方政府运营几所学校。而且，转为正规学校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公开办学信息，接受社会各界的捐助。”

“利益勾连，你怎么知道地方政府会如你所愿？”

“这件事既然是我的决定，自然是由您转达秦睿再层层传递下去，地方政府官员渠道有限，只会觉得是上面出了大事，第一反应肯定是切割自保，先把自己摘出来再说。虽然，这个办法还是不能让所有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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