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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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的最后一篇专题文章在一月份的《Echo》上顺利发布，社会反响热烈，讨论度持续升高。

话题热度刚下来，就有知情人士透露，致渊即将引进服务型智慧社区建筑群。由于铺垫到位，公众对于这一消息接受度比想象中还高出许多，内部调查显示，超过七成以上的人群都对此持正面态度，致渊的股价也一路拉高。

姜杉在稿件下厂的那天也终于功成身退，在池翰一脸“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的表情里，承认了自己和唐砚的关系。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每次唐砚来的时候我都表现的很正常啊。”

池翰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而后接了句姜杉至今还没想明白的话，

“当人们刻意想修改自己习惯的时候，智商就开始离线了。”

所以向来智谋无双的唐总和江景昀谁都没发现，“认识”六个多月，他们依然在管姜杉叫姜助理，就连对隔壁宋诗蕊的称呼都早已经改成小宋同学了。

除夕的时候，姜杉带着唐砚去怀江山庄一起吃了午饭。

郑衍一看见唐砚就没什么好脸色，但还是被姜杉以“大过年的”为理由劝的没发火也没打人，算是阶段性成果。

开餐的时候白舒拿过来一瓶桃红葡萄酒，说是秦睿前几天送的，老爷子特意嘱咐要留到姜杉来的时候一起喝。

出于好奇秦睿送的会是什么酒，姜杉特意在别人给她倒酒的时候留意了一下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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