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转职思路

-----正文-----

再次见到纯白少女时，她的身影依然笼罩在辉光中，圣洁得像个天使。午后烈阳被树荫过滤，少女坐在一块痕迹斑斑的墓碑上，两脚前后晃着，好像在荡秋千。漆黑的外壳散落在她脚下，仿佛被幼鸟破开的蛋壳。

“她到底是什么东西？人？幻影？神话生物？”诺曼压低声音。

““门”的伴生物，就像星星一样。星星们是迷雾森林的伴生物，它们游荡在森林中，作为“记录者”看守着这片土地。我刚在这里落脚时，还一度被它们驱逐。”

“那你破坏这里，她会不会死掉？”学徒被修女们带大，对女性外表的人形生物有很高的好感度。加上这女孩满口“神”、“应许之地”云云，更让他想起枯骨教堂中的修女。因此，一想到这少女可能会烟消云散，他总觉得有些难过。

摸一下学徒的后脑勺，海顿咂舌：“心这么软？”

诺曼抬起眼睛看了看海顿的表情，又慢慢垂下眼帘，只留给他一个深黑的发旋：“她看起来不坏。”

“不坏能往你脑子里塞上一百只虫子的思维链接？”海顿挑眉，一手捏起诺曼的下巴抬起来，逼迫他直视自己。

“你说的也对……”学徒懵懵懂懂地应和。他真的不清楚该怎么考虑这件事：脑中嗡鸣回荡的痛苦是真实的，看到这幅静谧的画卷后，他一瞬间的释然也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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