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正文-----

“那不是咱班那个没救的学生，”李瑞查半张着嘴仰头，盯着不远处公寓楼上趴在水泥栏上发呆的白承航，“我听老杨说他答应好好考期中考啦，也是，作业都交了么，停学几天就这么乖了？”

沈杜恩顺着他的视线向上看去，镜片在夕阳下打了一层光影：“这几天确实没那么重的戾气了。”

“老杨说他妈同意他在学校呆着，估计也是失望了。我还以为他要给你惹麻烦，听你这么说看来还好，”李瑞查收回视线，他耸了耸肩，故意玩笑道，“水费电费是不是得商量一下，白住么？”

“没事。没有多少。”

“我看你不是要省钱给家里？你家小姑娘也不傻啊，还知道不打你手机往办公室打，你是不是教她这样可以省长途费？”

“不是，”沈杜恩轻轻皱眉，似乎不喜欢李瑞查这样说话，“应该是找不到我才打到办公室的。我很快就挂掉了，下次会教好她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瑞查呵呵笑了笑，“说明她很想你啊。”

上楼后李瑞查从三楼离开，伸手指了指四楼说你也是闲不下来，上班应付学生下班也要应付学生，有白承航在估计也没有时间做点别的。沈杜恩没说什么，敷衍般点头结束了他的话题，拎紧了手里的布袋子上去了。他觉得累，或许原本不觉得累，但是沈心君打来办公室的电话让他失去了任何做事的精神，哪怕强打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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