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正文-----

白承航在警察的陪护下去公安局接受询问，他不要何庆暂替自己父母的监护人资格，此刻沈则在他身边，以他尚且未达到身份证出生月份还是未成年人的理由，帮他拦了一点尖锐的问题。

“十一月才成年？”民警道，“那也很快了，现在该懂事了，不至于什么也不知道。白承航，你仔细回想一下，你母亲在此之前是否有任何异常，有没有向你表露过任何相关计划？”

“没有。”白承航一直低头，正死死捏着双手。

“不要回答这么快。我们这边可以告诉你，你母亲的精神状态很差，询问一直没有很好的进展，我们已经约了医院的精神科专家辅助，你现在说的，我们都会和你母亲说的比对，你再想一想。”民警盯着白承航，似乎怀疑他说谎。

沈则看了一眼不语的白承航，道：“这孩子先前都在学校住宿不回家，你让他怎么会知道？”

民警点头示意他听见了，又问道：“6号到9号是你们高考放假吧，陈冬梨7、8号都在正常上班，9号有早退情况。白承航，难道你这几天也没有见过她吗？”

“见过。我前三天晚上都回家住。但是我真的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少年勉强张口，“前天、9号，我中午就从家里离开了，后来直接去学校了。我9号下午还和沈老师、和沈叔叔他们在一起。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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