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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

鹅毛漫天，我送完王总踢到一个纸箱，低头一看，躺着个冻得脸通红的婴孩。

负责任的父母不会生下小孩不管，更不会把小孩丢到一个做皮肉生意的门口。

整条长街都门扉紧闭，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活色生香，但外头，都是风雪。

跨年的钟声响起，烟花炸在天幕中。

我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客人们从来不管妓女怀了算谁的。

那你就叫十二吧。

02.

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他一口吃的。

我没钱买奶粉，碰上行情不好的时候，没有前来光顾的客人，我就只能掰碎了方便面压成粉兑水喂给他喝。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个没人要的，什么都愿意吃。

捡一个孩子要做的事比我想象的更多。

给他上户口就是一件老大难的事。

我是从会所里出来单干的，老板心太黑，分成要抽走七成，塞进逼里的小费都要拿出来给他，还有一些性癖变态的客人，就算被玩得半残了，下次被点了还是要去。

我打响了名头后就出来自立门户，多年攒下不少人脉，求到从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客人那儿，他就在户籍科里管事。他要我陪他玩sm，用手镯把我拷进拘留室里，拿着警棍捅进逼里开电，又用警号后的别针把我的乳头扎得血肉模糊。

但好歹是赶在上学前办下来了。

03.

我求着人少点学费，送上门去挨操，陪了一个又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才把他塞进我们那儿最好的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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