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眼眸明亮，被刻意忽略的羞耻心也因为他的这句话得到解脱。你的脸上漾出了一个如释重负又艳丽动人的笑容，好像再也没有比这个时刻更让你放松的相处了。

驯养者最感慨又最满足的时候，不就是看着自己的兽乖乖套上了项圈，收起了爪牙，用最温良的那一面来讨好你，取悦你？人类没多高尚，也没多不堪，虽然会恐惧非人的存在，但也会因为这一点点的温情相信永久。

“把灯关上吧，哥哥。”

黑暗降临，你的眼睛再也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却好像比以往更能感应到他的存在。

你愿意相信这是情人之间不需要言说的默契，他似乎也能听到你的心声，按照你的期待用步足环绕住了你。

“西西？”

他的眼睛在夜里看得分明，你流出的一滴眼泪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他不会再因此大惊小怪了，更不会停下揉搓你的动作，甚至拉着你的手按在了他的乳钉上，用这点微妙又着迷的刺痛和电流让你感受到他的陪伴。

你的眼中总有他看不懂的一抹底色，直到你离开他的那段时间里，他也从镜子中看见颓废不堪的自己眼中也有了同样的色彩。

那是孤独。

为什幺孤独呢，西西？为什幺在他捧着你的臀肉，分开你的双腿，把自己的一切都挤进你狭窄的甬道，把你的一切都变成他的形状，把自己的所有都臣服在你脚下的时候，你还是会因为孤独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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