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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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挣扎

秦衍按下一连串的数字后，几声“嘟嘟嘟”，那边很快接通了电话，熟悉的声音隔着雨幕的闷声传来：“秦衍？”语调中透露出更多的是惊讶。

“你在哪儿？”秦衍仿佛用尽勇气，控制住狂跳的心脏，轻声问道。

“我在高架桥附近的警局里，”戚世泽又怕秦衍担心，立马解释道，“诶，路上遇上了车祸，过来协助。”

“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过来。”秦衍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几乎命令的口吻。

秦衍发足狂奔地进入高架桥最近的警局时，早就淋成落汤鸡，看到警局大厅内不少或站或蹲的人，也不知是今晚犯案被抓进来的，还是同样遇上了交通事故留下的。

混乱的人群里，戚世泽高大挺拔，引人注目，他似乎正低着头在跟司机说什么，司机捂着脸，不敢抬头看他。秦衍大喊一声：“戚世泽！”

闻声往过来的戚世泽也被眼前的秦衍震惊了，V国的凌晨并不暖和，外面还下着瓢泼大雨，秦衍几乎全身湿透了，长发的末梢上滴滴答答，他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秦衍。

秦衍见戚世泽似乎愣在原地，拨开人群，几步上前，用力抱紧他，要不是见秦衍如此狼狈不堪，戚世泽十分怀疑此人是故意为之。他缓缓抬起手也搂抱住被打湿的后背，迟疑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秦衍走进才发现戚世泽的额头似乎青紫了一块，反而追问道：“你遇上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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