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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咔擦。”

蒋舒大抵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被闪光灯一照，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高鸿炫耀着什么似的将照片拿给他看：“怎么样，叔叔，我拍得好看吗？”

脸上沾满精液的蒋舒，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臂，站起来，将额头上的避孕套摘下来扔到垃圾桶里：“让开，我要去接小孩。”

他关上卫生间的门，水声持续了许久。待他再次出来时，已经换上一套新衣服，头发半干半湿，肌肤上布满一层汗，脸上情欲的色彩还没有消减干净。看得出来，清理高鸿的精液叫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走过高鸿身边，他顿了顿，像在组织语言，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特别狠的话：“你现在走吗？还是坐这里等我回来？”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高鸿问。

蒋舒皱着眉看了他许久，像是在想这个人脑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半晌，抓起放在门口的车钥匙，叹了口气：“随便你。”

一辆看起来上了年纪的银色手动挡凯美瑞停在蒋舒家楼下，他绕车一周，哐哐两脚，将摇摇欲坠的前后保险杠重新嵌进车身，才走进驾驶座，放下前面两扇车窗：“上来，安全带系好。”

车内很旧，但不破，一启动便发出健康快乐的发动机声。高鸿好奇地左看右看：“你什么时候买的车呀。”

“从你们村搬走之后，去了个有点大的城市，感觉没车不方便，就买了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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