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清5

-----正文-----

傍晚，顾展心入阁，提了壶酒。

“阿清，来尝尝，上好的桂花酿。”

方卓清浅尝一口，被顾展心压着吻去大半。

“即是好酒，当省着点喝。”顾展心笑道。

方卓清单薄的唇染上水色，冰冷的人变得生动起来。方卓清挡住顾展心又要吻上来的头，低声道：“湘王是木重要杀之人，所以他与你回北周，对吗？”

是问句也是陈述句，方卓清之前对木重管中窥豹，如今却是拼拼凑凑，越发觉着此人深不可测。

“是。木重不过听命行事。每次任务前会有一枚红镖，上面拴着要杀之人，这次应该是湘王。”

方卓清又问：“既以事毕，何故于此久留？”

顾展心支支吾吾道：“兴许下个任务也是北周……”

“展心，你又让他去做什么？”聪慧如方卓清，立刻猜到顾展心用意。

“我……”顾展心欲言又止。

“你若不说，我就直接去问他。”方卓清皱眉道。

“我让他杀了兵部赵彦成。”顾展心说，“阿清，赵彦成死后，你去找皇上要兵权。西沙重兵只听你的，虎符在手，你……”

“你与他换了什么？”天纵阁做的都是交易，哪有白白去杀人的道理。方卓清目光森冷，像结了冰。

“他说还没想好，要我日后再结算。阿清，阿清，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有半句虚言，让我这辈子硬不起来……”顾展心抓过方卓清的手，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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