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清4

-----正文-----

方卓清醒来，周身像是被万匹马碾过。他动了动手指，牵动小臂神经，小臂上两道明晃晃的勒痕，疼的发涨。他感觉不到下半身知觉，用手摸了摸，还好腿还在。方卓清掀开被子，不是想象中的狼藉。里衣换了，是干净的白色。后穴察觉不到疼痛，他摸了摸，没有粘稠液体。

顾展心推门而入，看到方卓清欲起身，上前扶住他。

“你……”方卓清开口声音嘶哑，空气吞入口中，喉咙疼痛难忍。

顾展心给他递了杯水。方卓清抿了两口，这才回神。顾展心给他做的清洗，顾展心替他换的里衣，顾展心收拾的满床狼藉……

“阿清。”顾展心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

方卓清面色惨白，脸颊却飘起两朵红云，额头炙热。开口呼出热气，睫毛上霜，应是发烧了。

顾展心递了碗汤药想要喂予他，方卓清接过汤药一饮而下，嘴里苦的发涩。顾展心掌心躺着枚蜜饯，他知道方卓清最怕苦。方卓清吞下蜜饯，喉头疼痛难咽，剧烈咳嗽起来。顾展心拍了拍方卓清的背，方卓清却是咯出血丝。

顾展心紧紧抱住方卓清道：“阿清，我不该与那畜生做交易，是我害了你……”

方卓清推开顾展心说：“是我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与你无关。”

顾展心全当方卓清蓄意安慰，红了眼角。想到方卓清昨日所受之事，胸中像是要比蛊虫钻出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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