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句话。

-----正文-----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席一月已经醒了，我不知道他醒了多久，总之当我睁开眼时，他便已经是跪在我身边的了，我看着他，他眼底一片清明。

“什么时候醒的？”我抬手去摸他脸颊，他乖顺地歪头，一下一下在我手心蹭动，柔软的触感让我心情颇好。

如果席一月真的是一只猫就好了，那就能一直被我养在家里，永远不会往外跑，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觊觎他。

我抱他去洗漱，他一直很安静，侧着头枕在我肩窝，我从镜子前走过，随意瞥了一眼，镜子里的席一月似乎很疲惫，半闭着眼双目无神。

我哽了一下，想说话，席一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迅速抬起头舔舐了几下我的下巴，我将视线从镜子上移开，他拿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

最后他被我抵在门上吻得喘不过气，放在我肩膀上的小手下意识抓紧，又怕伤着我，只好松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我的心再次漏跳一拍。

最后我把他放回床上，还是给他带上了锁链，席一月愣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我也觉得我无耻，但我现在还不能相信他，特别是他昨天还被我搞得委屈了一整天，他要是赌气出了这层楼，再拿刚才看我的那种眼神去看别人，哪怕不发生什么，我都受不了。

我吻了他漂亮的眼睛一下，说:“再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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