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甜肉

-----正文-----

“你真的不是S？”赵晋在想如果左鹊言的性癖越来越变态，他要酌情退缩了。

左鹊言才十七岁，她对自己都不太了解：“我也不知道啊。”

“你想踩别人吗？”

“不想。”

“那就是我的问题咯？”

他是左鹊言的老师，左鹊言教不严，师之惰，但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哪里惹得左鹊言下此毒手：“你对猫都挺好的，对人就不能好一点。”

左鹊言却不含糊：“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猫又没惹我，人不是惹过我，就是迟早会惹到我。”

她逻辑挺通畅的，没什么值得质疑的点。

“所以我到底能不能踩你。”左鹊言又问了一遍。

她干嘛要问自己，赵晋欲哭无泪，她就是把自己绑床上踹两脚他也不会说什么。挣钱嘛，不寒颤。但赵晋还是想利用一下老师的特权：“你下周的月考如果能进步十分，我就任你处置了。”这个要求不算不可触及，但也不低，左鹊言最近是有进步，但十分这个区间并不小。

左鹊言可以不答应，但她说：“好吧。”

她真的跑回房间刷题了。

赵晋又变回了一个人，有点不习惯，跟着左鹊言来到她的书桌前。作业课本练习册把桌面铺满了，甚至还有几摞不常用的叠起来扮演擎天柱。他像是高三因孩子学业繁忙属于交流感情的家长，明明没什么话可说，但还是要装模作样地围在孩子身边。他在“擎天柱”的底端抽了本左鹊言的语文作业本，上面有练习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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