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梗

-----正文-----

你最近经常在左然办公室的置纸篓里看到红色花瓣，不多，但在混杂在白纸中却足够显眼。

分明不是花开的时节，这些花瓣看起来却十分新鲜，就像刚从花枝上扯下的。

就算左然正在与你说话，你也控制不住地盯着那抹红色分心：现在买鲜花的话很贵吧，都是温室培养的，送的人好用心，花瓣就算掉了也很鲜嫩，可是最近也没有看到有人来送花，或许可以问问前台……

直到他喊你的名字。

你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讲到哪里了？”

“抱歉，是我讲得太……”

你打断了他：“不是，是我的问题，我们继续吧。如果委托人……”

他似乎欲言又止，但话题又被你转回工作上，只得顺着你的话头讲下去，而后你们都没有再提起刚刚的意外。

其后你偶尔去找翟星，从左然的办公室门口路过，能听到门内的咳嗽声剧烈且明晰，一连几次。

若是敲门询问：“左律师，你还好吗？”

就会听到他明显压抑咳嗽的声音：“我没事。”

但这次你决定主动一点：“那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你得到允许进入了左然的办公室，却看到他指间的些许红色。

他又在清理花瓣，只是这次，你发现了一条漏网之鱼。

是一朵完整的红蔷薇。

“这花开得真好，我可以摸摸看吗？”嘴上虽是询问，但看到喜欢的花在面前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指，想要逗弄一下桌上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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