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第5周

-----正文-----

虽然嘴上并没有回应，但A并不是故意失约于老板娘的。

在他从超市回来的三天后，伯伯和伯母突然提着一堆菜上门来。还未待他开口，伯母就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替伯伯前几日的言行道歉，说要替他做一桌子好吃的赔罪。他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而且伯母平日待他还算客气，所以就招呼人进来了。

没想到，伯母前脚刚走到厨房放下东西，伯伯就开始和A提起借钱的事情。无论A怎么说自己没有钱，伯伯都不相信他的解释，只当他是不愿意。毕竟A在伯伯口中是“读过这么多书”、“家里最有出息的人”，怎么可能“沦落”成这样？

他们不欢而散，伯伯离开时大力摔门，还震倒了鞋柜上的香水——那是刚成为律师时收到的贺礼，他每次要开庭都会喷上一点。玻璃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顷刻间浓郁的香味充斥着整个玄关。伯母抱歉地看了一眼A，出门去追伯伯。

伯伯的斥责声似乎还在屋里缭绕，熟悉的香味让他仿佛回到了那日的法庭上。他仍记得当法官喊出“无罪”时，委托人的高声大笑以及坐席上传来的阵阵嘘声。当他走出法院，外面的人一拥而上，摄像机对着他不停地拍，记者们一个个抛出尖锐的问题，还有一些激动的群众对他骂着不堪入耳的词句。

“撒旦的帮凶！”

A记得有人这么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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