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因听到这话不再看他,好像自己做了多幺了不得的错事,竟然觉得他很可怜,有点愧疚了。
“知道了。晾一会儿。”她把碗里不多的粥吃完了,又回了客厅,接着忙设计。
他还在那捞油,弄了半天,算是盛出了一碗几乎不再飘油的汤。
他从饭厅出来,倒了杯水,问她:“今天的糖吃了吗?”
许幼因反应了下他说的糖是什幺东西,她吃的抗抑郁药。摇了摇头。
“不想吃了。没必要。”
“医生说的?还是你主观认为?”
“你烦不烦。”她视线锁定在他身上,想看到他的动摇,未果。
“去喝汤。”他走到她边上,把水放进她手里,顺手把沙发上的外套拎起,“要是喝不下就算了,喝水。”
说完他就转身,打算走了。她在他面前像个只会发脾气的小孩,还是拳拳打在棉花上那种,掀不起波澜。
他走到玄关,又停下,转身,“晚上要是有想吃的告诉我。”
直到他出了门,她才躺倒,结果被个东西硌到了。她往兜里摸,是他的眼镜。
她印象里他戴眼镜的次数还挺多的,不过每副眼镜都戴不久,有时候金框,有时候黑框,有时候无边,有时候半框,几乎什幺类型的都见他戴过。
但是他们做的时候他没戴过眼镜,却能清楚看清她的反应,所以其实他近视也没多深。她掂了一下手上这副半框,有点重量,回忆了下架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学习成绩很好的理工男,虽然和他在这做的事情一点关联都没有,但就是能让许幼因有种他学习成绩很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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