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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孙翔果真是好几日不再见唐昊。他总算鼓起来勇气去探病。周泽楷坐在沙发椅里，手上摊开着一本书，孙翔推了门，他抬起头说：“你也来了。”

孙翔道：“我也？还有谁来过么？”周泽楷微笑不语，孙翔走近他问：“这是在看什么？”

周泽楷夹住书背一提，朝孙翔显露出那本小说的标题来：罪与罚。孙翔对他看那些佶屈聱牙的东西半点兴趣也无，在周泽楷身边坐下笑笑：“夜宴里还有这样的书。”

周泽楷道：“江波涛带来的。”

孙翔的面色有点不自在，继而道：“……我总叫你返来，其实……我不知你真会返来。”

周泽楷不说话，孙翔倒一杯酒，轻声说：“给我讲讲那些事，可以么？”

周泽楷很难得地道：“你比从前温和些了。”

孙翔一怔，手中的酒杯放下去，这样的周泽楷让他不大适应，简直是比从前初识的时候，更加不适应。他已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彻底习惯了周泽楷的沉默与神秘，可现在这像什么样子？

孙翔对他这话很是瞠目结舌，直直瞪周泽楷，周泽楷摇了头说：“不行。”

知道愈多，便愈危险，对于孙翔，周泽楷从来如此，孙翔顶好什么也别知道。

孙翔泄了气焰，颇地受到打击一般。周泽楷见他垂头丧气，放下书去摸一摸孙翔的头发，慢道：“我很抱歉，孙翔。”

孙翔立起头来：“你有甚么好抱歉？别对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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