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正文-----

听销售讲合同，听律师讲合同，好像很认真但脑子一片空白地看合同。然后让范聆笙付款，看范聆笙接银行打来核实的电话，然后被范聆笙摸摸头。然后签模拟的合同，然后签一式四份的合同。

白书雨觉得整个过程她的思维都好像被果冻裹住了一样，凝滞得动不了了，就别人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反反复复签名。感觉像做梦，但这一套流程超出她的认知范围，理论上来说她是梦不出来。

那看来是真的，不过好像比做梦还梦幻，她以前也就想想哪天微博抽奖中个一两万。然后现在翻了千倍。

范聆笙观察着她，问道：“开心吗？”

“嗯！”白书雨双眼放光地狠狠点头，然后含笑着盯着虚空发呆，把范聆笙整得哭笑不得。

“饿了吗？待会想吃什么？”眼看着销售都走远了白书雨却还没有回神的迹象，范聆笙帮忙把要白书雨保管的两份合同收进档案袋，再放进她的怀里。

“唔……好像不太饿……”慢了三拍，白书雨缓缓回答。

然后她的目光落到桌面上那两个还有蛋糕渣的碟子上。对哦，之前销售看他们没吃饭，拿了两块蛋糕过来。一块是巧克力味的，另一块是抹茶味的，然后……就在她吃完最后一口巧克力味的时候，范聆笙很自然地把他那块没动过的抹茶蛋糕跟空碟子换了个位。于是两块蛋糕都被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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