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东沙睁开眼睛，她正躺在嗣音怀里，皎洁的月光照在她们身上。嗣音低头注视着她，眼里盛满了泪水。

又一滴溢了出来，落在阿尔东沙脸上。

“对不起，嗣音，我没有把她带回来。”

嗣音把头埋进她的怀里，恸哭起来。

“对不起！我只是太想再见她一面了！对不起。”

阿尔东沙叹息：“不用对我说对不起。”降生在这世上，成了她的原罪，而她永远也没办法赎清。

嗣音抽噎道：“我爱你，不只因为你是她的女儿。要是你能不这幺像她就好了，看着你用相似的脸去喜欢别人，我太生气了。”

阿尔东沙若有所思道：“我懂了。”

“原谅我之前做的事吧，我当时大概是疯了。”

阿尔东沙虚弱地笑：“我不会怪你的。”她把手伸到嗣音的腰间，悄悄掏出了匕首，想要划破自己的脸。

嗣音一把抓住她的手，惊呼道：“你要做什幺，你在报复我吗？”

阿尔东沙无力挣扎，匕首被嗣音夺走，她解释道：“我只是想不那幺像她。”思忖片刻，她轻声说：“也许火更有用。”

嗣音摇头：“不要这样，你就是你，是我当时魔怔了。”

阿尔东沙期待地看着她，问询道：“我们可以回到以前了吗？”

嗣音用力点头。

阿尔东沙失血过多，头脑发昏，很快又睡去了，嗣音从附近摘了梨子下来，在她醒来以后削给她吃。

梨子还没熟，味道很涩，阿尔东沙吃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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