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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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祁成延是前天晚上走的，说要在国内待两天。

“事情办好就回来了。”

租的房子在七楼，电梯缓缓上升的这十几秒内，方以期心里的那个念头被他自己拿起来又摁下去。

在电梯到七楼之前，他还是决定说出来。

方以期想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轻松点，但他现在太紧张了，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还算安静的电梯里突然响起他的声音：

“我都知道了，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是不是？”

肾上腺素随着这句话落下开始飙升，方以期清晰听到了他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朝两边打开，两人并肩站着谁都没动，过了一会祁成延突然扳过方以期的肩膀，他的眼睛因为休息不够而布满红血丝，细听声音还有些抖，“谁和你说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五月份……”方以期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祁成延按得他肩部隐隐作痛。

“为什么不告诉我？”方以期垂着眼，看不到他眼里的泪光，祁成延微微仰起头，随后把方以期松开，推着婴儿车走出电梯，“先进来。”

112

“俞秩给我看了十几年前的一张报纸，我的出生和转国籍证明……那一堆东西里我看见了DNA检测记录，我和祁晋，我和你，做了两次检测……”

祁成延找人做的DNA检测，第一次用的毛发，第二次是血液，两次结果是一样的，俞秩能查出记录，却看不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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