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晦暗的云,月暂晦沉沉地叹息一声。
-----正文-----
……是啊,春潮生并非贪恋权势之人。
他回云州来杀春煊,也有自己的缘由。只是这缘由不再是月暂晦能过问的了——五年间,春潮生甚至没让他的鹞鹰来送一封信,他们或许……早就不再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
春潮生为何要来杀春煊,也是独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月暂晦过问不得。
可他仍问道:“……为何会留下黥纹?”
春潮生不言,只是抚过他的龙耳,轻声道:“我是罪人,春家的黥纹从不落在无辜之人的脸上。”
月暂晦拍开他的手,龙鬃下的龙耳飞快地颤动几下,像是生了气。
春潮生将黥纹遮住,揉乱了满头卷发,又把自己弄得像是一个流落街头的落魄乞丐。
他又换回那笑盈盈的模样,淡淡道:“罪人便是罪人,我……无可辩驳。暂晦,你若问旁的,我定会知无不言,唯有这个……我答不了你。”
他忽地有些头晕目眩,抬手扶额片刻,皱眉问道:“好,那你究竟为何要杀春煊?”
过问不得吗?那我偏要问。
他到底是东海的太子,从小养出的脾气秉性,也算得上是固执。
相处多年,月暂晦的脾气秉性早在春潮生面前暴露无遗,而春潮生一向依着他走,从不违抗,更是把他那性子娇惯了起来。
月暂晦骄矜自持,在他面前却总忍不下脾气,爱耍小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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