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晦,”春潮生悄声道,“你凑过来些,再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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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讨人嫌的,春潮生停下了笑,又看向了月暂晦。
月暂晦眸光平静,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品茶不语,还颇为嫌弃地踢了踢那张让春煊挨过的太师椅,十分孩子气。
春潮生无奈,也晓得他的脾性,嫌春煊让他说了太多的话,心里正不爽,得发泄发泄。
可春潮生却还是问道:“暂晦,你方才说的密室和共犯是怎么一回事?”
月暂晦润好了嗓,小脾气也发泄完了,便道:“去还他因果时,他恰好在一间密室。有人在同他交谈。”
春潮生了然,随即笑道:“是想要拿我性命却没法子,有人给他出谋划策呢?”
月暂晦道:“是,也不是。”
他把这话头岔开,转而道:“因果转移之法过于阴毒,典籍中记载甚少。但……”他顿了顿,长长地叹息一声,“曾有一人做到了。但他的神魂已灰飞烟灭,我不知春煊是从哪里得知的这法子,但与那人应当八九不离十。”
说罢,又抿一口茶,安静不言了。
月暂晦想必是知晓内情的,但多半是他们家的秘辛,不能同外人语,于是便只能说出这些。
春潮生就是太了解他那个脾气秉性,有些话他不能说,只能顺着他的话猜测,对了他便认可,不对他便不言。这样一来,也不算破了家里的规矩。
都是旁人猜出来的,他仅仅只是说了几句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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