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要为本座杀人。”

-----正文-----

右使舒不以杀戮为乐，他的生活似乎没有乐趣可言。但对教主忧的指派，从未有怨言。

如今这种顺从也令教主忧感到可憎。魔教内外都说，不论教主是谁，右使都是对教主最忠心耿耿的狗。

有时教主忧会做噩梦。梦里他们兄弟前一刻还牵着手，前教主出现，反复将少年舒牵走。

少年的舒没有回看，留给他一个背影。

于是少年忧当着他的面杀死了前教主。并且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一直让右使在危险的指令下奔波。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空虚。

他的指令越来越荒诞，毫无意义，只是为了测试右使舒的底线。有那么几次，教中长老都忍不住谏言，但右使舒只是点头退下，没有言语。

教主忧有时觉得，肯定才是一种最彻底的拒绝。

现实何尝不是另一场噩梦。

无明神功绝情绝性。教主忧精于人世间的一切享乐。享乐的同时弃绝，也是根绝人情的方式。

在所有丰盛的贡品中，自然少不了面容姣好的男孩女孩。只要是美丽的事物，教主忧都乐于享受，不受任何束缚。渐渐那些俘虏也会变成教主真心的俘虏。为了进入荒诞的宴会春分一度，哪怕随时会死在教主的手下也心甘情愿。

曼妙的肢体在他眼前交叠，起起伏伏，发出婉转的啼鸣。也有服用了药物后的少年，不着寸缕地跪行到他面前，满面潮红地乞求垂怜。高座的教主忧伸手，轻轻摩挲那些尖俏而迷离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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