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召王才是败得最惨的那一个。
-----正文-----
召鹭只做了一次,就放过南麋了。
南麋靠着梁柱喘息,下裳的裙摆垂下来,除了小腹和股间湿糊糊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身子才好,不勉强你。”召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往室内走了几步,在地图前驻足,“待暖和一点儿,寡人带你去看看召国的水渠!从盈渠主道还可以打通淇水,让水网贯穿全国——”
总是表情冷漠的王,面带炫耀之色,竟像个单纯的小少年。
那从未见过的明亮双眸,把南麋想要的一线生机彻底掐断了。
“召王,放我走吧。”南麋平静地说。
召鹭还沉浸在自己的安排中,听到南麋的话,愣了神,疑惑道:“你说什么?”
“放我走吧,不要再骗你自己了。”
召鹭盯了南麋半晌,再次确认:“你说……你想走?”
“是。”南麋毫不犹豫道。
“你想走!”召鹭霎时怒吼,冲回南麋面前,拳头捶上了梁柱,“你想走!寡人对你不好吗!你想杀寡人,寡人留你性命,让你看清天下,你竟然想走!”
明亮的眼神重新添上了暴戾的色彩,南麋宽心了,这才是他所认识的召王。那些温和与柔情,不是给他的。
南麋也相信,只要他够听话,召王真的会遵守诺言,永远对他好。但他是一个刺客,他不懂政治,不懂军事,也不懂什么水利民生,召王想诉说的对象,是寺子桑,召王一心把他往更高的位置托,也是为了让他成为寺子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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