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一直对他说下去，直到他们再也开不了口。

-----正文-----

过了九点，面包房早间的消费高峰期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了。忙了一早上的店员们，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顺便吃个早饭了。

袁苛询问丁忱和许蔷想要吃什么。丁忱说小笼包，半屉就够；许蔷说鸡蛋灌饼，不要加生菜。袁苛闻言，皱了皱眉头：这两样都不是什么难买的东西，问题就是街上没有一家店能直接买全这两样的。他也不好意思叫人家换，只好选择能跟小笼包一起买的馄饨当早点，省得跑腿的人再跑第三家。

他问完后，却不像以前似的直接出去买东西，而是站在吧台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店外。

许蔷感觉有些奇怪，于是问他是不是点的外卖。

袁苛沉吟片刻，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算是外卖吧。”

什么叫“算是外卖”啊？不是外卖是什么，跑腿吗？

许蔷顺着袁苛的视线，看向店外：往来的路人，成排的行道树，疾驰的车流，组成最寻常的街景。也不知道这其中的什么，能让袁苛看得如此入迷。

“我在这儿盯着。”许蔷实在不想让一脸痴样的袁苛站在自己身旁，于是打发他道，“您去后面休息吧。”

“不用。”袁苛不但没领情，甚至连看都没看许蔷一眼，“你去后面歇着吧，我来等就好。”

领导都发话了，许蔷也没必要继续坚持。

至于袁苛现在的表现，与擅离职守相比……至少肉身还留在店里，魂儿飘哪儿去了，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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