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幸好

-----正文-----

贺如涵脸上的妆甚至都被齐牧则蹭了过去。

“你，你脸上沾了一点粉。”贺如涵说完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呵，”齐牧则被逗笑了，他刮了一下贺如涵的鼻子，“傻不傻啊，你？”

莫名其妙的，贺如涵的眼泪“刷”地流下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回到初见人世时的婴儿期。

“怎么了？”齐牧则温柔地问。

“我，不知道。”贺如涵别扭地将小臂敷在眼皮上，斜靠在座椅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齐牧则也难过地抱着他，将嘴巴靠近贺如涵的耳朵，不停地道歉。

齐牧则明白他的患得患失，明白他的忍耐痛苦。

他轻轻咬贺如涵的耳朵，“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真切地觉得自己回到了口欲期，恨不得去啃咬贺如涵。

贺如涵的眼泪失禁了。

也克制不住地回抱他的齐牧则，嘴唇毫无章法地亲齐牧则的脸。

“啊，”贺如涵将牙齿露出，啃着齐牧则的脸，力道要比他咬自己的耳朵大得多，眼泪和口水湿漉漉地留下印记。

然后，他把头下移，在他的脖颈处亲吻着，这是齐牧则最脆弱的地方，他想着，之后噙住齐牧则的喉结，吸吮着他的凸起。

“怪痒得。”齐牧则说着，但还是宠着他，任他胡作非为。

“弄死你，”贺如涵像一只幼兽，露出自以为是獠牙的乳牙。

“怎么弄啊？仅是咬我？”齐牧则闻着贺如涵身上若有若无的专有味道，高挺的鼻子忍不住碰了他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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