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为自己解脱罪名

-----正文-----

“放假后和我去A市吧。”齐牧则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贺如涵像是被惊吓似的一直不敢抬头看他，假装认真地吃着早饭。

“你怎么不看我？”齐牧则的腿从桌下轻轻踢过贺如涵的小腿。

“没有啊。”贺如涵抬起头匆匆虚看了他一眼，对上齐牧则温暖的笑眼。

“虽然是去工作，”他将餐具放下，一只手撑着头，看着贺如涵，“但也算是约会了吧。”

“不正经。”贺如涵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低声骂道。

“嘁，”齐牧则说，“你不喜欢啊？”

贺如涵佯装严肃地对待盘子里的食物，没好意思撒谎，更不好意思承认。

“假正经。”齐牧则好笑地看着被逗弄的贺如涵，视线一直跟随他，想把他仅仅锁在视线里。

“小涵，过年你还回家吗？”齐牧则认真地问。

贺如涵放在嘴边的汤匙顿了一下。

“不知道。”他将汤匙放下，用餐巾擦了一下嘴巴。

“感情不和的人就算有血缘羁绊也会相看两厌。”他晃着神。

“《尤利西斯》的斯蒂芬。”齐牧则说。

“呸，那你说我找到了吗？”贺如涵没好气地问。

“嗯，”齐牧则指了指自己。

“滚——”

“小涵，我明白你的。”齐牧则温柔地看着他，“他只是一个称呼，是一个符号，是一个精神寄托，更是一个信仰......”

贺如涵和齐牧则都明白他们讨论的不再是简单的亲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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