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领教我的精湛‘战术’吗？”

-----正文-----

W靠坐在吧台边缘，望着目标饮下动过手脚的酒。她看见那人的头顶显现倒计时，长达1800秒，冗长得令人困倦。

“这次是秘密行动，万不可惹出乱子。若弑君者报告你又炸了一整条街，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自己的‘战果’。”

当年热爱毁灭的龙女小姐呢？被龙门近卫局吃了？W回想起她一反常态的警告，摇了摇头，揉揉钝痛的额角。

上司的威胁固然恐怖，可无聊更恐怖。无聊使人忧郁，使人暴走，使罗德岛的博士理智全无。W觉得自己宛如身处毒雾中心，生命被一寸寸蚕食殆尽，直至出现濒死的幻觉——

——比如某位萨卡兹旧识正窝在身边。

“喂，你长得像我一个老熟人。”

她侧头趴上桌面，抬手朝邻座比划。对方斜睨她一眼，稍后仰躲过触碰，致使指尖只扫过他的面颊。

“哦，是吗。”

炎客喝下一口酒，深水炸弹如果汁般滑进喉咙。他勾起一如往日的笑容，皮靴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地板。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特殊任务？”

“没有。只是消磨时间。”

W判断不出回答的真伪。她不记得炎客说过谎，也不记得他哪句话真心诚意。她时常感到他们的交流全凭本能——偶尔逢场作戏，偶尔见招拆招。

“罗德岛的生活怎么样？我有点兴趣，能说说吗？”

她举起自己的血腥玛丽。杯口被凑到男人唇边，既像邀请共饮又像递送话筒。炎客用自己的杯沿与之相碰，那一块似乎刚被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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