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正文-----

不死游戏

方垂在傻也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后也明白了，他从头到尾都被程然玩弄于鼓掌之间，程然自此找到他后从未离他如此远如此久过，夜幕降临，程然才款款而来，正巧打断了系统的回答，是巧合吗？

哪有什么巧合，所有的偶然其实都是必然。

程然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不愿意让他得偿所愿，他知道自己心有不甘，宁死也不愿意在他身边，也知道自己这么多日的装乖是为了逃跑，所以他故意放纵系统像自己吐露了这么多实情，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了它。

程然为什么能阻止系统，方垂也想明白了，小宰相都能和天道做交易，一个覆灭献祭了全国的程然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曾经那么多疑问，那么多不解，电光火石间，方垂全部想明白了。

他再装傻，再不愿承认自己养育了一个怎样的魔鬼，也改变不了程然残酷血腥的本质，他能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他能为留住方垂，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就能揭露这么血淋淋的事实，他要让方垂明白，方垂的离开逃脱，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他要方垂心上带着无数人性命的枷锁，无可奈何却又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

他要方垂，只要是方垂就可以。

方垂的脸在他手中，原本干燥的脸庞又渐渐在他掌心湿润，他的哥哥在历经多日后终于对他开口，带着哭腔：“程然，你赢了，你赢了。”
他赢了，他得偿所愿了，程然觉得自己是该笑的时候了，可他扯了扯嘴角，却又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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