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西切×塔露拉

ooc，underage暗示

-----正文-----

塔露拉被囚禁第一日起绝食，她吐掉蜜饯，呕出炼乳，用牙齿跟手指撕咬每一个胆敢接近她的萨卡兹。初生不久的龙角在撞击金制牢笼时折断，她仰头，任鲜血与碎骨流淌，覆盖脸颊，像新娘的面纱。

她从带血的睫下上望，说，杀了我。

公爵的侍从诚惶诚恐，将她从温室的囚笼放出，迁至裸岩堆砌的斜塔。白鸥在黑礁石塔身盘旋，发出尖锐鸣啸。塔尖一半仿佛被巨斧砍劈，自上而下断裂。她闭眼又睁开，脚下一半是摇摇欲坠的乱石，一半苔藓与荆棘丛生。暴雨在当晚降临，肥大雨滴锤打在裸岩和密林，整片天地都融化，都共鸣，变作灰域。她裹紧破碎袍衣，目光穿透雾霭，箭一样射向极海以东。

“你绝食。”科西切轻声说，他蛇行至塔顶，在离她三步远处伫立。塔露拉静默，她望向科西切像望一片空地或远山。

“杀了我。”她蠕动嘴唇，朝那条老黑蛇说，一如她三日内对任何人的答复。

“当然——可以。”科西切说，露出一戳即破的微笑，“然后撕碎合约、挑起战争，乌萨斯的铁骑可以在一个日夜抵达龙门，我想知道假如你不在乎魏彦吾，你是否在乎——她。”

一连串金属相撞之声响起，塔露拉飞扑到科西切面前，脖颈处的锁链将她桎梏在贴面礼的距离，他俯下身，端详，她的呼吸与他的呼吸交织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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