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轻颤着注视他。

-----正文-----

【轻微人外警告】

不应该是这样的。赫莫斯想。

一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开始……他们是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前所未有地懂……就像天地间突然冒出另一个自己一样。美妙的共鸣，快活的长谈。思维，情绪。他的手上留有他的温度。

我理解您。伯爵说。那时候他是友善的，渴望接近的。

后来就变成了……你一点也不理解我……可我要怎么理解你？你对我合上了心扉。因为你觉得一个人不该把完整的自己敞露给另一个人看。

是啊，你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样。

为什么我会和他们一样？

*

赫莫斯吻帕雷萨。他讨厌他的笑容，所以他把帕雷萨翻过去，让他的脸贴着长榻。

拿一个我能确认无疑的东西。

他进入了他。

其实从一开始就这样就好了。别去劳心劳力想那些证明，怎么证明自己，怎么取信于他——白费工夫——他已经知道了，他已经相信了。但他不会给你想要的。狡猾地退后一步。可恶地得寸进尺。暴君不会让人掌握他的心，因为他要凌驾于人，他要深不可测。

赫莫斯非常用力地操到一个极深的地方，愉快地听到帕雷萨因此尖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很快又被他自己掐灭——他捂着自己的嘴——他不想吵到卧室里的人，让她听见。又是这样。老是这样。他在上床的时候也要顾虑重重，想着这个时候应该不应该出声，而且大部分时候，他的答案都是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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