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琛，你混蛋。”

-----正文-----

那天之后我没再和梁琛见过面。我很早地去学校，发现书桌换了一张新的，桌肚里是崭新的课本，还有一堆无署名的纸条。我看了几张，发现是不同字迹的“对不起，陈灿”。于是我把它们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我不要被胁迫过的道歉。

其实我觉得他们的暴力和他们的道歉都来得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对我拳打脚踢，我也不懂他们为什么每天都有那么多脏话要对我说。我曾经试着反抗过这样的暴力，帮我处理事件的教导主任在第三天就卷铺盖滚蛋了。走之前教导主任来找我说，陈灿，不是老师不帮你，老师也没办法。

这是群体性的隔离。即使有人看不惯，有人想要同情我，他们都不敢往前迈出那一步。谁帮了我，谁就是大家的敌人。

两个月前我被他们带到了梁琛面前。梁琛说，长得还挺漂亮。

“你陪我上床，我就帮你。”

但是他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我被他在器材室强奸了。他扒拉下我的校裤，干脆地捅进了我的甬道。没有前戏，他进去得很困难。他没戴套，全部射了进去，后面黏糊糊地流着他的东西。他没管我，干完就提上裤子走人。第二天我就发烧了，他又和我做了好几次，他说我发烧的时候后面也热乎乎的，比昨天更让人痴迷。

然后我就进了医院。我在医院发着烧，意识不清楚。可是我想要回家去照顾我弟弟，但是我一下病床就两腿发软地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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