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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关春桃昨天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食材的纪录片，里头说冬天在水溪里游的活鱼肉质会更紧致弹牙，不论是蒸煮还是煲汤都很鲜美，于是叫封金带回来。

可惜的是没有，再说封金每次带回来的都是杀好的鱼，谁知道是不是新鲜的，肯定都是养在那种水缸里的，吃起来就一股腥味。

关春桃越想越气，她非要吃到，就把狗二牵出去了，叫他顶着冬日的天寒地冻，光着小腿和手臂去溪里给她捞鱼。

狗二是真的服从，透支生命给她捞鱼，只是为了她一时兴起的口味。

虽然把狗二从极限边缘救回来了，但两人全都高烧不止，几乎要就这样一起死去。

这意味着当天晚上关春桃喝不到鱼汤。她才不关心这两人的死活，愤怒地用鞭子抽温枝舟，质问他是不是活腻了。

“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温枝舟拼命让自己爬起来跪好，若非如此会再次激怒关春桃。但他顶嘴了，关春桃同样很生气，抓着他的头发往装了活鱼的水桶里压，鱼鳍割裂了他的脸，血蔓延开来，染红了那半桶水。

惨叫声唤醒了又昏睡过去的狗二。他捂着头，软绵绵地从柴房里出来，晃荡着四肢去前院，替温枝舟挨了好几条鞭子。

“我帮三妮儿做……”他有气无力，抖着手去握关春桃的脚踝，乞求她的原谅。

“废物，他妈的抓条鱼还能死了不成，”关春桃抱怨道，“给老娘滚开，笨手笨脚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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