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感觉不到痛苦，只是痛苦中的快乐令他太神往了。

-----正文-----

帕雷萨听着赫莫斯叫他快脱，龙把尾音拉得极长，与其说在命令，不如说是撒娇。赫莫斯不仅叫他快脱，还叫他不许反悔——其实帕雷萨知道，就算他反悔了，赫莫斯也不会怎么样。如果他一定要坚持问出来，赫莫斯总是先一步屈服的人。

但是这样……多么没意思啊……他伸出手开始解自己的纽扣。他不会承认他是心虚。他刚刚又犯了一次傻，基于他那过分冷酷的世界观，拿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凝成一些对未来悲观的预判，无事生非，给他们两个找不痛快。

他脱掉了上衣，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其实他现在感到安心，并不是真的相信所谓的“永远”，相信未来必将变好。他相信的是过去和现在，而过去和现在证明，赫莫斯是一个惯于把一切摆在明面上，堂堂正正办事的人。不会和他一样，习惯于阴着来。

他赤脚站在赫莫斯身边。龙看着他，两眼发光，尾巴在半空中甩来甩去。那是一条漂亮的尾巴，披着次序井然的白鳞，没有任何棘突或硬刺，像蛇一样柔软，比蛇更有力。它在空气中灵巧摆动的模样让帕雷萨记起它怎样灵巧地触碰他的身体。

他含着这条漂亮的尾巴，跪坐在赫莫斯身上。赫莫斯说他没有手了，没法自己脱衣服，要他来脱。龙一边说一边用他那比手还灵活的尾巴操他，操得他很快就觉得热血上涌。解几个扣子就让帕雷萨气喘吁吁。他支撑不住，抓着赫莫斯的衬衣，直接把它扯开了。他倒在龙身上，撑着手肘，把龙身上本来平整的衬衣攥得皱巴巴。赫莫斯动一下他的尾巴，他就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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